第22章：不速之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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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：不速之客
白家請客，桌上擺的卻都是素菜，倒還真是薄酒時蔬，瓜果都有，但是卻見不著一點肉菜。我是個無肉不歡的人，因此心裏嘀咕著這刺猬應該是雜食動物才是，據說它們還吃蛇呢，怎麽現在連一點葷腥都沒有呢？
不過我也不敢問，反正都是夢裏吃飯，有沒有肉都差不太多吧。萬一一發問又得罪人，那可就不好辦了。
白玲瓏給我倒了一杯酒，我聞了聞，這酒倒是十分香，一口喝下，只感覺一股清香從喉嚨一下到胃裏。
我不由感慨一聲，若現實裏能喝上這酒那該多好。
這時候白老太太說話了：這酒叫百果珍，是我們白家用來招待貴客的酒，可以溫養靈魂，提神醒腦都是大有裨益之物。
我心中更是哀嘆，都說望梅止渴，可是這夢裏喝了酒，卻也不解渴啊。
或許白老太太看出我心中所想，說道：恩公，其實你靈魂到我白家做客，我們請你喝的自然是靈酒，你靈魂喝了這酒，也相當於你真喝了這酒。
這話說得有些繞嘴但是意思我卻明白了，當下一仰脖把這酒全都喝幹了。
白玲瓏又給我斟上一杯，我又一飲而盡。尋思著這種好東西我得多喝點。
可是第三杯剛斟上來，我就感覺頭有些暈，看來這百果珍的後勁還挺足，而且我是從裏到外都不勝酒力。
努力控制著自己，第三杯酒卻只能慢慢喝了，吃了一點炒冬筍，這冬筍沒肉炒，味道一般都會有些澀口，可是不知道這白家是怎麽做的，這冬筍做得又脆又鮮。
見我喜歡吃，白老太太讓白玲瓏把盤子端到我面前，我有些不好意思推辭說這不合適吧，白老太太卻說這都無所謂，拿這裏當自己家一樣。
我一邊吃著菜，腦子裏暈乎乎的，突然想到白家既然是五大家之一，估計對五大王的事情應該也知道一些吧。
於是問道：不知道白老太太您可知道五大王？
一說出五大王三個字，我就有些後悔了。
果然我一說出來，大家都沈默了。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，想再收回來卻是不能了。
白老太太沈默了許久這才嘆口氣說道：你也知道五大王？
我點頭說我只不過是聽家裏長輩說起過，卻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。
白老太太說道：這五大王在咱們這裏由來已久，這一帶還是古越國的時候，便有這五大王存在了，而它們又各占山頭，勢力相互交錯，關系也十分覆雜。像我們白家這片，歸四大王所管，隔了一片林子，那個山灣便是五大王的勢力範圍。
正說著話，突然聽到有人來報說：蹺腳老師來了。
我們鄉音裏的老師並不是教師的意思，而是對師傅的一種稱呼。比如木匠就叫木匠老師，劁豬匠就叫劁豬老師，一般家裏需要打家具就會請木匠老師上家來，需要編竹器就會請篾匠老師上家來。老師上家來包吃包住，好酒好煙伺候著，他才會給你好好幹活，鄉裏人把這叫做“尊老師”。
我尋思著這蹺腳老師又是哪門子的手藝人，難道蹺腳也算是一門手藝了？
正想著，卻見一個微胖的男子，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。白家其他人見到這男子，都恭恭敬敬，目光裏更多的是害怕畏懼之色。
這微胖的男子似乎根本不拿眼皮夾這些白家人一下，徑直走過來，大咧咧往桌邊一坐，示意白玲瓏給自己倒酒。
白玲瓏無奈，只好給這微胖男子倒酒。
微胖男子還趁機摸了白玲瓏的手一下，那樣子相當猥瑣。
我一下子就來氣了，這也太欺負人了吧，上人家家裏來調戲別人，他到底算是哪一號人物啊？
微胖男子看了看白老太太說道：白老太婆，之前就跟你說過了，五大王這邊需要你過來當藥師，你說考慮考慮，現在考慮得怎麽樣了？
白老太太說道：給老師回，我們白家深受四大王的照顧，實在不能背叛四大王。
微胖男子把臉一沈說道：那就是不願意咯？不過我也不能白跑一趟是吧。
白老太太連忙說道：那是當然，玲瓏，你去抱一壇百果珍，算是給五大王賠禮的。
白玲瓏猶豫一下道：可是，咱們就剩下一壇了。
微胖男子哈哈一笑說道：你也別說我不盡人情，你們白家的百果珍實在太珍貴了，我卻要不起，再說我要了也喝不著，奪人之美的事情，我是做不來的。
我心說這蹺腳胖子還是挺通情理的嘛。
卻聽他接著說道：酒我可以不要，不過玲瓏也挺大了，老師我還挺稀罕你的，你就跟我走吧。
說著便一把將白玲瓏拽進懷裏，一只手便在白玲瓏身上游走，白玲瓏嚇得夠嗆，拼命掙紮，可是手讓這蹺腳胖子給。
我也是喝了點酒，當下就摟不住火了，噌一聲站了起來，指著那胖子說道：放開她。
微胖男子這才看向我，他一看見我，突然一楞，然後死死盯著我看。
這一看我，我的慫勁兒又上來了，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麽。
微胖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突然把白玲瓏推開了，一指我說：白老太婆，你竟然勾結外人，是不是想引外人來我們五大王的主意？
白老太太連忙解釋道：不是的，老師你聽我解釋，他救了我們白家的後代，是我們白家的恩人。
微胖男子卻把臉一沈：可是他卻是我朱山石的仇人。今天你收留他，就是跟我朱山石作對。
朱山石，石山朱？
我突然明白了，難怪這個男子胖乎乎的，腳還有點蹺，這分明就是一只山豬啊。而蹺腳的山豬，又跟我有仇的，卻只有何老蹺身上的那一只啊。
之前在豐家的時候，豐老太也提到過這件事情，卻不想這小山豬竟然牛逼了，看這樣子有點像那什麽五大王手下的城管大隊長之類的角色啊。
一想到五大王，我卻是氣不打一處來。好端端的，我也沒有得罪你，你就派那山蜘蛛在我腦子裏放進了潛腦蛛，這分明是要我命啊，我雖然好脾氣，但是既然你都想要我命了，我也沒理由不把你當成仇人吧？
我手比劃了一把槍的形狀，對著這自稱朱山石的小山豬作開槍狀，嘴裏發出呯的一聲。這一聲果然把這小山豬給嚇得一激靈。
我哈哈一笑說道：蹺腳小山豬，想不到在這裏碰上你了，看來咱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。
被我喝破了行藏，蹺腳小山豬就仿佛被一拳打中了一般，身子竟然搖晃了兩下，看來這喝破行藏還能對這些山精野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啊。
他一下子變得十分憤怒，哼哼了兩聲，便向我撲過來。
我學藝不精，連三板斧都沒有，只能運用六禽戲當中的虎式，將絳宮之氣貫在雙掌上面，然後一聲斷喝：小山豬，看招。
這一聲斷喝竟然有幹爹的氣韻在當中，別說小山豬被這一喝嚇了一跳，就連我自己都被嚇著了。
小山豬的身體在半途一頓，我便把雙掌往它身上用力一拍，只感覺手上傳來一陣酸麻之感，小山豬的胸前被我印上了兩個掌印，他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，一屁股坐垮了一張看上去相當結實的椅子。
白老太太見我們真幹起架來，卻也是嚇得不輕，可是事到如今卻沒有講和的道理了，當下她讓白家人把門給關上，然後自己解開外衣，露出裏面一身勁裝打扮。
她繞到小山豬的背後，突然伸出龍頭拐杖猛刺了出去。
這龍頭拐杖到了半空，突然頂端長出一個槍尖來，這若是紮中了一下，小山豬估計要被紮漏氣了。
小山豬突然吼了一聲道：你們白家是不是想被滅門了。
白老太太卻是冷笑一聲說道：朱山石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個人物了，別忘了當初若不是我們白家給你藥，你早就魂飛魄散了，若不是四大王當初好心收留你，你到現在還是孤魂野鬼，做人不能太忘恩負義。
小山豬也意識到今天白家是肯定要殺他了，這關門打豬的決心是下定了。
他也不再廢話，突然抖動身子，化成了原形，一只蹺腳山豬。跟之前附在何老蹺身上時候相比，這山豬已經壯實太多了，兩只長大的獠牙如同兩把尖刀，這要挑中一下，估計能給人開了膛。它身上全都是松油，厚厚的一層。
據說山豬經常蹭這松油，時間久了身上就會形成一層保護層，甚至一般的土銃都打不透這層保護層。
顯了原形的時候，卻是妖怪們最兇的時候，山豬向著我猛沖過來。
這山豬有三招，一招叫做山豬撞，一招叫做山豬撬，一招叫做山豬撇。這山豬撞就是現在這種猛沖，被它撞上一下，碗口粗細的樹也要應聲而斷。而山豬撬卻是指它沖撞不成之後，用它的獠牙把你撬飛，若是沒撬到，它會用後腿狠狠蹬你，這就是山豬撇。
這三招實際上便是一套連招，一般人根本防不住，就算防住了對它卻也是無可奈何，因為它皮糙肉厚，一般人根本沒辦法破防啊。
現在屋裏戰況就是這樣，這山豬給我來了一套連招，我雖然躲了過去，卻也沒有效的反擊方式，白家這些刺猬們也是對這山豬沒有絲毫辦法。
不行，這樣下去只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，我得想個辦法速戰速決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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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家請客，桌上擺的卻都是素菜，倒還真是薄酒時蔬，瓜果都有，但是卻見不著一點肉菜。我是個無肉不歡的人，因此心裏嘀咕著這刺猬應該是雜食動物才是，據說它們還吃蛇呢，怎麽現在連一點葷腥都沒有呢？
不過我也不敢問，反正都是夢裏吃飯，有沒有肉都差不太多吧。萬一一發問又得罪人，那可就不好辦了。
白玲瓏給我倒了一杯酒，我聞了聞，這酒倒是十分香，一口喝下，只感覺一股清香從喉嚨一下到胃裏。
我不由感慨一聲，若現實裏能喝上這酒那該多好。
這時候白老太太說話了：這酒叫百果珍，是我們白家用來招待貴客的酒，可以溫養靈魂，提神醒腦都是大有裨益之物。
我心中更是哀嘆，都說望梅止渴，可是這夢裏喝了酒，卻也不解渴啊。
或許白老太太看出我心中所想，說道：恩公，其實你靈魂到我白家做客，我們請你喝的自然是靈酒，你靈魂喝了這酒，也相當於你真喝了這酒。
這話說得有些繞嘴但是意思我卻明白了，當下一仰脖把這酒全都喝幹了。
白玲瓏又給我斟上一杯，我又一飲而盡。尋思著這種好東西我得多喝點。
可是第三杯剛斟上來，我就感覺頭有些暈，看來這百果珍的後勁還挺足，而且我是從裏到外都不勝酒力。
努力控制著自己，第三杯酒卻只能慢慢喝了，吃了一點炒冬筍，這冬筍沒肉炒，味道一般都會有些澀口，可是不知道這白家是怎麽做的，這冬筍做得又脆又鮮。
見我喜歡吃，白老太太讓白玲瓏把盤子端到我面前，我有些不好意思推辭說這不合適吧，白老太太卻說這都無所謂，拿這裏當自己家一樣。
我一邊吃著菜，腦子裏暈乎乎的，突然想到白家既然是五大家之一，估計對五大王的事情應該也知道一些吧。
於是問道：不知道白老太太您可知道五大王？
一說出五大王三個字，我就有些後悔了。
果然我一說出來，大家都沈默了。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，想再收回來卻是不能了。
白老太太沈默了許久這才嘆口氣說道：你也知道五大王？
我點頭說我只不過是聽家裏長輩說起過，卻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。
白老太太說道：這五大王在咱們這裏由來已久，這一帶還是古越國的時候，便有這五大王存在了，而它們又各占山頭，勢力相互交錯，關系也十分覆雜。像我們白家這片，歸四大王所管，隔了一片林子，那個山灣便是五大王的勢力範圍。
正說著話，突然聽到有人來報說：蹺腳老師來了。
我們鄉音裏的老師並不是教師的意思，而是對師傅的一種稱呼。比如木匠就叫木匠老師，劁豬匠就叫劁豬老師，一般家裏需要打家具就會請木匠老師上家來，需要編竹器就會請篾匠老師上家來。老師上家來包吃包住，好酒好煙伺候著，他才會給你好好幹活，鄉裏人把這叫做“尊老師”。
我尋思著這蹺腳老師又是哪門子的手藝人，難道蹺腳也算是一門手藝了？
正想著，卻見一個微胖的男子，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。白家其他人見到這男子，都恭恭敬敬，目光裏更多的是害怕畏懼之色。
這微胖的男子似乎根本不拿眼皮夾這些白家人一下，徑直走過來，大咧咧往桌邊一坐，示意白玲瓏給自己倒酒。
白玲瓏無奈，只好給這微胖男子倒酒。
微胖男子還趁機摸了白玲瓏的手一下，那樣子相當猥瑣。
我一下子就來氣了，這也太欺負人了吧，上人家家裏來調戲別人，他到底算是哪一號人物啊？
微胖男子看了看白老太太說道：白老太婆，之前就跟你說過了，五大王這邊需要你過來當藥師，你說考慮考慮，現在考慮得怎麽樣了？
白老太太說道：給老師回，我們白家深受四大王的照顧，實在不能背叛四大王。
微胖男子把臉一沈說道：那就是不願意咯？不過我也不能白跑一趟是吧。
白老太太連忙說道：那是當然，玲瓏，你去抱一壇百果珍，算是給五大王賠禮的。
白玲瓏猶豫一下道：可是，咱們就剩下一壇了。
微胖男子哈哈一笑說道：你也別說我不盡人情，你們白家的百果珍實在太珍貴了，我卻要不起，再說我要了也喝不著，奪人之美的事情，我是做不來的。
我心說這蹺腳胖子還是挺通情理的嘛。
卻聽他接著說道：酒我可以不要，不過玲瓏也挺大了，老師我還挺稀罕你的，你就跟我走吧。
說著便一把將白玲瓏拽進懷裏，一只手便在白玲瓏身上游走，白玲瓏嚇得夠嗆，拼命掙紮，可是手讓這蹺腳胖子給。
我也是喝了點酒，當下就摟不住火了，噌一聲站了起來，指著那胖子說道：放開她。
微胖男子這才看向我，他一看見我，突然一楞，然後死死盯著我看。
這一看我，我的慫勁兒又上來了，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麽。
微胖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突然把白玲瓏推開了，一指我說：白老太婆，你竟然勾結外人，是不是想引外人來我們五大王的主意？
白老太太連忙解釋道：不是的，老師你聽我解釋，他救了我們白家的後代，是我們白家的恩人。
微胖男子卻把臉一沈：可是他卻是我朱山石的仇人。今天你收留他，就是跟我朱山石作對。
朱山石，石山朱？
我突然明白了，難怪這個男子胖乎乎的，腳還有點蹺，這分明就是一只山豬啊。而蹺腳的山豬，又跟我有仇的，卻只有何老蹺身上的那一只啊。
之前在豐家的時候，豐老太也提到過這件事情，卻不想這小山豬竟然牛逼了，看這樣子有點像那什麽五大王手下的城管大隊長之類的角色啊。
一想到五大王，我卻是氣不打一處來。好端端的，我也沒有得罪你，你就派那山蜘蛛在我腦子裏放進了潛腦蛛，這分明是要我命啊，我雖然好脾氣，但是既然你都想要我命了，我也沒理由不把你當成仇人吧？
我手比劃了一把槍的形狀，對著這自稱朱山石的小山豬作開槍狀，嘴裏發出呯的一聲。這一聲果然把這小山豬給嚇得一激靈。
我哈哈一笑說道：蹺腳小山豬，想不到在這裏碰上你了，看來咱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。
被我喝破了行藏，蹺腳小山豬就仿佛被一拳打中了一般，身子竟然搖晃了兩下，看來這喝破行藏還能對這些山精野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啊。
他一下子變得十分憤怒，哼哼了兩聲，便向我撲過來。
我學藝不精，連三板斧都沒有，只能運用六禽戲當中的虎式，將絳宮之氣貫在雙掌上面，然後一聲斷喝：小山豬，看招。
這一聲斷喝竟然有幹爹的氣韻在當中，別說小山豬被這一喝嚇了一跳，就連我自己都被嚇著了。
小山豬的身體在半途一頓，我便把雙掌往它身上用力一拍，只感覺手上傳來一陣酸麻之感，小山豬的胸前被我印上了兩個掌印，他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，一屁股坐垮了一張看上去相當結實的椅子。
白老太太見我們真幹起架來，卻也是嚇得不輕，可是事到如今卻沒有講和的道理了，當下她讓白家人把門給關上，然後自己解開外衣，露出裏面一身勁裝打扮。
她繞到小山豬的背後，突然伸出龍頭拐杖猛刺了出去。
這龍頭拐杖到了半空，突然頂端長出一個槍尖來，這若是紮中了一下，小山豬估計要被紮漏氣了。
小山豬突然吼了一聲道：你們白家是不是想被滅門了。
白老太太卻是冷笑一聲說道：朱山石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個人物了，別忘了當初若不是我們白家給你藥，你早就魂飛魄散了，若不是四大王當初好心收留你，你到現在還是孤魂野鬼，做人不能太忘恩負義。
小山豬也意識到今天白家是肯定要殺他了，這關門打豬的決心是下定了。
他也不再廢話，突然抖動身子，化成了原形，一只蹺腳山豬。跟之前附在何老蹺身上時候相比，這山豬已經壯實太多了，兩只長大的獠牙如同兩把尖刀，這要挑中一下，估計能給人開了膛。它身上全都是松油，厚厚的一層。
據說山豬經常蹭這松油，時間久了身上就會形成一層保護層，甚至一般的土銃都打不透這層保護層。
顯了原形的時候，卻是妖怪們最兇的時候，山豬向著我猛沖過來。
這山豬有三招，一招叫做山豬撞，一招叫做山豬撬，一招叫做山豬撇。這山豬撞就是現在這種猛沖，被它撞上一下，碗口粗細的樹也要應聲而斷。而山豬撬卻是指它沖撞不成之後，用它的獠牙把你撬飛，若是沒撬到，它會用後腿狠狠蹬你，這就是山豬撇。
這三招實際上便是一套連招，一般人根本防不住，就算防住了對它卻也是無可奈何，因為它皮糙肉厚，一般人根本沒辦法破防啊。
現在屋裏戰況就是這樣，這山豬給我來了一套連招，我雖然躲了過去，卻也沒有效的反擊方式，白家這些刺猬們也是對這山豬沒有絲毫辦法。
不行，這樣下去只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，我得想個辦法速戰速決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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